中篇战争儿童小说《颍水流东海 英雄出少年》4

来源：世界儿童文学网　　作者：王泉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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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色少年抗日支队是渔农抗日联队的一支，总部的地址在百姓营村或瓜园树林里，联队总队长是于浓烈，崔小腾的爷爷负责后勤保障工作。
 　　在豫皖交界有个村庄的名字叫“百姓营村”，是个几百年的古村庄，她的前身是古代驿站，随着日月轮回，朝代改头换面，繁华凋衰，渐渐地没落成一个不起眼的村落。虽然不起眼，但是百姓营村很大，据老人说此村约有一万村民，可是黄水来临时，一夜化为泡影，鲜有几个能活过来的。现在的百姓营村是黄水过后，无家可归的逃洪人就地而居形成的村落，虽没有以前的百姓营村大，但也定居了不少人。
 　　人们看透了日本侵略者的暴行和反动派的消极，大家揭竿而起，纷纷投入到抗日的行列，受尽了日本侵略者残暴的百姓营村也联合周边村庄建立抗日队伍，队伍的名字是：
 　　“渔农抗日联队。”
 　　百姓营村和先前的百姓营村一样，也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百姓营村夹在沙颍河和芦苇湖之间，芦苇湖当地人习惯称“大湖”。要问大湖有多大？在豫皖交界的乡下人们的心里比美丽的太湖还要大，尽管人们很少见过太湖。这一带的居民，一边下田劳作，一边下水捕鱼，一年四季都不闲着，尤其大湖更是人们心中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贝湖。自从日本鬼子进犯中原，打破了中原人民的正常生活。
 　　就拿刚组建的百姓营村民来说吧，日本人早期在东北折腾，一会儿滋事，一会儿挑衅，红口白牙说着假话大话，日本人的劣迹像从墙缝刮来的弯弯曲曲的怪风，越村穿城吹到中原，当时人们不知道日本在哪里，更不知道日本人是个啥玩意儿。人们种着自己的地，吃着自己的饭，打着自己的鱼，说着自己的话，以为日本离自己很远，日本人没有长这么长的腿，根本来不到自己家门前。可是大家都想错了，人们在不觉中睡了几个囫囵觉，到了天明，日本鬼子就到了自己的家门口，而且凶残得很。
 　　鬼子就是鬼，人们说有小鬼大鬼，是囚死屈死暴死殛死的人的冤魂在阳间的还原。日本人站在家门口时，才知道日本人也是人，长着和全世界人一样的造型，一头一躯二臂两腿，头上长着七窍，靠鼻子出气，靠嘴巴吃饭，不同的是，有人样没有人性，酷好烧杀抢掠奸淫狂笑。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看《地道战》《地雷战》等打鬼子的电影和宣传抗日的“小画书”多，“鬼子”一词，在脑子里根深蒂固，感到这样叫日本解恨，延习多年的叫法，本部小说仍称日本兵是鬼子，其实就是鬼，是喝人血嚼人骨的鬼。本文动笔之日，正是“九·一八”事变八十九周年的警钟敲响之日，全国上下，城市农村鸣钟响笛，在警示着中华儿女：
 　　“今时今日，以史为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勿忘国耻，吾辈自强。”
 　　忘记历史，就是背叛祖先；背叛祖先，就是忘本。一个忘本的人迟早会堕落的，一个忘本的民族，早晚会被列强蹂躏的。重新组建的百姓营村人，都是劳苦大众，受尽死亡和家破的经历，中华儿女在重建的家园里，一人呼之，云集响应，为国家，为民族，为自己，都争先恐后地加入了渔农抗日联队，积极和抗日军队配合，有力地协助了前线军队作战的效力。
 　　崔小腾的父亲和母亲都是渔农抗日联队的队员。八路军在东山阻击日军南进时，崔小腾的父亲在战斗中中弹身亡，忠骨埋在东山下的松柏中。母亲在家给前线军人做鞋袜，被偷袭的日本兵围在村里，吊在村西头的桑树上受辱受骂受打，崔小腾的奶奶上前和鬼子拼命，被日本鬼子用枪前的刺刀挑了个大开膛，肠肚嘟噜在肚皮外，呼吸心跳没有停止，肠肚上爬满了苍蝇，日本鬼子不让救治，最后干瘪而死。后来日本鬼子被新四军、八路军打跑，人们更加仇恨日本兵，渔农抗日联队不断壮大，就连村里的少年也参加了抗日的队伍。于浓烈给这支朝气蓬勃的队伍起名：
 　　“红色少年抗日支队。”
 　　红色少年抗日支队有很多成员，粗略地说也有百十人，崔小腾是支队长，像石小玉，迟木墩，花老跩，傻大个子，吴四宝，甄火箭，贾卫星，水加轩，戴平凡，等等都是红色抗日支队的队员。这次救助八路军战士夜渡沙颍河的就是红色少年抗日支队的小英雄们。
 　　红色少年抗日支队是渔农抗日联队的一支有生力量，和渔农抗日联队一样，有敌情打鬼子，没敌情干活读书捕鱼。于浓烈领带的抗日联队和鬼子作战的故事，已经在《崔老泥传奇》中做过一些介绍，在此不再赘述。故事主要讲述少年英雄的事迹。
 　　没有了双亲和奶奶的崔小腾心里很痛苦，时常在梦中见到父亲母亲和奶奶，醒来眼望屋内，只有爷爷陪伴，更加怨恨鬼子和滔天的洪水。百姓营村东边不远处有片空地，多年就是村民种植蔬菜的地方，很少种植其它农作物。返回来说了，这块地亩很怪，种植小麦、大豆、玉米和高粱等高秆植物长不成，要么不出苗，要么枯死，偶有长成棵的，不结果实，这是多少年来百姓营村验证过的。有人不信，得意试了试，都没有收成，惟有种植蔬菜，稍加水润，蔬菜就疯长起来，种植啥菜蔬收成啥菜蔬，而且特别好吃，又富有营养，很多专家学者都到此考察研究过，都没有得出科学的解析，留下摇头叹息而去。
 　　这片土地自然风光不但很美，而且还有个不能改变的特点，这个特点就是土地高高低低，任你如何平正就是不能如愿，百姓营村的祖祖辈辈都不能耕耙平正这片土地，大家说，地下有怪物或有风水活动。据说，很久以前，有人想看看地下有啥奇怪的东西，组织了一帮人，选了一溜地，用铁锹锛镢往下刨，一直挖到有二里地深，土壤是湿的，就是没有水汩出。大家都感到纳闷，看看周围的地表不可能这么深没有水源？有人建议，继续往下挖掘，看看究竟有没有水源。又挖掘了百十米深，仍是土层，土地坚如磐石，用锛一凿一个白印。
 　　人们体乏休息时，听到地下有车马人语声，但说的啥话没有人能听得懂。大家正在惊恐，天气突然暗了下来，刚才的太阳不见了，出现满天星斗，天空有一条银龙现身，喷云吐雾，张口有声：
 　　“破坏地层，自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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