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世界儿童文学网 作者:王泉滔
淮河位于中国东部,与长江、黄河、和济水并称“四渎”,是中国七大江河之一。沙颍河是淮河流域最大的水系。沙颍河古称颍水,相传因纪念春秋郑人颍考叔而得名。其主要支流为沙河,因此,也被称为沙河或颍河或沙颍河。颍河为淮河最大的支流,发源于河南省西部伏牛山山脉,嵩山东麓,流经河南安徽两省,至沈丘与长胜沟汇合进入安徽省,于颍上县鲁口乡沫河口注入淮河。全长六百二十公里。千百年来,哺育滋养着两岸的万千儿女,说她是黄淮平原儿女的母亲河,绝无半点虚假。
崔小泥决定有一天要带着大伙到沙颍河入淮河口的地方去看看。有人说:“一个破河和破河交汇处有什么好看的?到处都是。”有人说:“你不懂自然风光,这是上苍给予人们的最好礼品,不懂不要乱发议论。”石小玉说:“你们不知道,崔小泥到那去还有另一种情怀。”“什么情怀?”迟木墩说:“当年崔小泥的太爷、爷爷都在那个地方和日本鬼子做过殊死搏斗。”有人说,让崔小泥讲讲他祖孙三代是怎样和敌人搏斗的。崔小泥说,等有时间了在和大家讲;如果想知道详情,请闲暇时参阅网络平台“颍水诗社”刊发的《崔老泥传奇》。
崔小泥对兽医有些好奇心,他问父亲学兽医都是学些什么内容?父亲说,无非学习一些兽医基础知识,如《动物解剖学》、《组织胚胎学》、《动物生理学》、《动物病理学》和《动物药理学》等等五花八门的课程。父亲又说,当年他去培训兽医知识,都是一些基础比较差的兽医爱好者。有的是家庭耳濡目染,有的只是爱好,没有一点基础,学习起来都有些力不从心,学着后面的,忘着前面的。特别是《动物解剖学》,很是枯燥无味,学学这个骨骼叫什么名字,学学这个棱叫什么名字,学学这个沟叫什么名字,等等。有些学生感到寡味,甚至有后悔去学习的情绪,准备弃学回家。有些爱好兽医的同学就劝道:“难得来学习一回,学得半途而废,竟让人笑话。”父亲对崔小泥说:“基础最难学,到了疾病诊治还是比较容易学的。
崔大泥给崔小泥讲了他学习兽医的故事:
“一位姓皮的同学对学习兽医知识当作儿戏。一次上解剖实验课,我任小组组长,讲解驴的生殖系统,模型在模架上摆设着,小组讨论生殖系统的结构和功能。等到快结束时,每小组要把模型交给老师,我这组怎么也找不到驴的两个睾丸模型了。老师不愿意,找不到模型不能回教室。我看皮同学没在实验室,怀疑皮同学把驴的睾丸模型拿走了,就去找他。我叫喊他,他不理,我就走到他跟前问睾丸的事情。皮同学正和一个同学打着乒乓球,很不在意地说:‘什么睾丸?’我说:‘我问你驴的睾丸,你见没有?’皮同学说:‘没有见。’我说:‘你要没见,我回去告诉老师,如老师查出来,处分你,你可别有怨言。’一听说要处分他,嘿嘿地笑了。仍没有放下乒乓球,就轻描淡写地告诉我说,在他的枕头下。我跑到寝室,在皮同学枕头下把很多模型拿回实验室。这堂课是模型课,同学们知道了生殖系统的结构和功能,进步了不少,唯独皮同学不太感兴趣,上课时交头接耳,实验课丢三落四,开学两个多月了,学校有个摸底考试,结果皮同学考了个倒数,但没有影响他的情绪,仍想学就学,想玩就玩,并在同学之间扬言:‘这些基础课没有什么用处,等到学习《动物药理学》时,在好好学习也不晚。’
“皮同学有了这种思想,就得过且过了,解剖课糊里糊涂地过去了,具体考试过关没有,只有他自己知道。《动物药理学》开始讲解了,皮同学吃过早饭,抱着书挨个寝室门口叫喊:‘走走,快点走,《药理学》开始讲解了。《药理学》是非常重要的一门课程,要想做一名好兽医,不会药理学怎能行呢。’说罢,抱着书,早早地就到了教室。谁成想,一个月下来,皮同学蔫了。《药理学》中药物的结构、性能、机理和副作用等等一大堆问题,搅得皮同学头晕目眩,双眸发昏。有一次老师提问皮同学一个药物治疗疾病的机理,大家都全神贯注着他,没想到皮同学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身体笔挺,双手从上腹部滑拉下来,像军人整衣冠,然后双手自然下垂,两目直视,同学们都静心等他回答问题,没想到他认认真真说了一句话,连老师差一点没笑背过气去。皮同学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不会。’
“同学们哄堂大笑,笑声绕梁三日,不绝于耳,就连老师也禁不住笑了起来。后来有个《歇后语大全》上都难找到的歇后语:皮同学回答问题——我不会。
“一句‘我不会’被同学们引用了多少年。很显然,皮同学的《动物药理学》,学得也不怎么样。皮同学还有一段高谈阔论:‘药理学,学不学没有什么用,我那个地方有个给人看病的医生就没有上过学,照样看病看得很好,是我们那方圆十几里的名医。我小时候有病都是他给看好的,我有个堂哥,小时候有病,奄奄一息,大医院就不看了,让这个医生一诊脉,吃了付汤药没几天就好了。看人病,尚能如此,何况禽兽乎?只要把临床课学好就好了,如《兽医内科学》、《兽医外科学》、《兽医产科学》等等,这些乱七八糟的课程大可不必认真学习。’你听这是人话吗?
“皮同学这样说了,也这样做了,在兽医培训班学习,他真的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也有学习好的,像毛同学学习就比较好。像学过的一些基础课程,如解剖学、组织胚胎学等都能背个八八九九,在课堂上老师提问都能回答上来,虽说不是十全十美,对于初学者来说也算很好了。有一天无课,同学们有的到外面玩去了,绝大多数同学在班级里复习课程,有的在那看书;有的在那写字;有的在那讨论;有的在讲台上用粉笔在黑板上默写药理学知识。毛同学就在黑板上默写药学内容,他能一口气把一本《动物药理学》上的药物一个不剩地默写下来,甚至连顺序就不带乱的。有的说毛同学吹牛皮,不相信他有这个能耐,毛同学有些好显摆,当场一试,如他所言,同学们佩服地五体投地,都说毛同学在来兽医院前学过兽医知识。毛同学说:‘我没有学过兽医知识,不过我父亲是一名兽医,可能对这方面比较感兴趣罢了。’皮同学的父亲希望儿子到兽医学习班要刻苦学习,做一位优秀的兽医。可皮同学辜负了父亲的愿望。”
崔小泥给大家讲解这些听父亲说的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大家听得一愣一愣的。就在崔小泥去兽医学习班的前一学期,红崖学校的条件又有了很大的改善。如教室内的桌凳、门窗、食堂等有了很大的改善,就拿寝室来说吧,崔小泥也住上了六个人的小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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