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世界儿童文学网 作者:王泉滔
的水平,非要到郑州大学附属医院去不可。没有办法,就叫来孩他舅古金陪同一起去郑州看病。
到了郑州大医院,古遥远做了个全身检查,一丝毛病没有,大家都非常高兴。临走时,古金要到放射科和朋友道别一下,这几天放射科的朋友没少帮忙,其实也没帮什么忙,只是领着指点一下。放射科的朋友对古金说:“我听你有点咳嗽,声有金属音,站上面我给你透射一下。”谁知,一透射,坏了,古金透出问题来了。正要回家也回不去了,一个电话打到家里,说古金住院了。家里说,是不是弄错了,不是古遥远去看病,怎么古金住院了。
你别说,古金查出肺癌真的住进省级医院,一家人说古遥远没事找事,把他小孩舅送上死亡路。这话有点冤,古遥远怎么会把他小孩家舅送到黄泉路上呢?要不是古遥远,古金不知要耽误到啥时候才能查出疾病呢。古金和疾病作了四年多的斗争,虽身体消瘦,还没有明显的致命症状,可古遥远活得还戆戆的呢!
【 12月05日 星期二】 易家,失火猛于虎
易其田有两个儿子,都结婚生子,家庭殷实,家家都是两三层楼房,房子宽裕,够住的,儿子儿媳孙子孙女都很孝顺,可易其田不愿意和儿孙们住在一起,觉得住在老宅里舒坦。易其田的老伴过世较早,留下易其田一人把子女的婚事办完,也算是功德圆满。子女也知道父亲的不易,所以对父亲很好,可易其田住惯了老宅的瓦房,觉得瓦房是自己亲手盖的,冬暖夏凉,不需上楼梯,还有院子,住了一辈子了,住着温馨,舍不得丢弃,就一直住在老宅里。
老宅的瓦房还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建筑,青砖红瓦,梁檁椽板都是木头的,虽年久没有忘记修葺,三十多年了,仍结实着呢,所不同的是当年的红瓦换成青瓦,小瓦变成大瓦。每天易其田都要把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家里也用了电,家用电器一样不少,和儿子家一样,就是房子没有儿子家的气派。易其田家的电线到了室内都是走在梁檁上的,还是那年盖新房子时,电工给整饬的。易其田独自一人住在老宅里很是舒适,想在哪个儿子家吃,就在哪个儿子家吃,不想在儿子家吃,就在自己瓦房里做。
已是初冬的气候,天气寒冷,朔风呼啸,住在村头的一家人的板房着火了。这家主人的板房是铁皮钢材做成的,主人扫了一堆树叶堆在房子周围,这天夜里有个走路的人,把抽的烟头丢弃在路边,风一吹就到枯树叶堆里。开始燃烧,慢慢地火大了,风吹火势,火借风力,把这间简易钢材房子烧着了。好的是,这天,两位老人走闺女家去了,房子着火了,没有人员伤亡,大家救灭这所房子的大火,一看易其田家的老房子也熊熊大火,就立马转移路线去救火。到了易其田家,整个三间瓦房已经燃烧殆尽,大伙站在房子前,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三间瓦房很快就烧塌陷了,可怜的易其田面目全非,成了个烧刺眼的秋红薯。易其田就像森林失火烧焦的一只小鸟被抬了出来,村里人来了许多,看到易其田唏嘘不止。有人说,把易其田送到医院看看;有的说,算了吧,别说医院,就是神仙也救不活他。易其田的大儿子一看父亲成了这个样子,当时心前区疼痛起来,被送到医院一检查,得了急性心肌梗死。
在易家厝村,都说易其田真是可怜,空有子女满堂,到头来,成了烧焦的人干,实在是悲催得很。易其田的老宅是木料梁檁,十几年前,高压电线扯到村里,当时的电工把电线固定在梁檁上,年久老化,这天夜里短了路,梁檁上搭有棉麻等易燃物,棉麻一着火,苫的竹竿木板就着起火来。易其田睡得熟,等他知道“走水”时,爬到门后,无论如何就是打不开门鼻子。烟熏火燎,转眼就失去知觉,无法动弹。
【12月06日 星期三】 慎家, 开玩笑要有度
慎复重,平时爱和众人说笑,在慎家园村,不管尊辈还是免辈的,他都说笑,大家都叫他“开心豆”,无论怎样和他说笑,他都不会恼。慎复重说笑有一定的技术和口才,不知不觉就把你套在里面了,谁也说不过他,只要和他说笑,没有你赚的便宜。
那年他父亲去世了,平时说笑败在他手下的几个人,想整饬慎复重一下,就去他家烧纸。按慎家园村的规矩,有贵宾来祭祀,死者的家属要磕头迎接。慎复重跪在地上哭泣,来的人用脚尖在他腚后的裤裆里踢了一脚,说:“这孩子哭个球呀。”大家想,平时说笑,慎复重伶牙俐齿,今天这种场所和他说笑,稳有便宜可赚。谁知,慎复重哭着站了起来,含着泪说:“我不是哭球哩,我是哭爹的,我只有一个爹,不像你们爹多,死了一个还有几个。”慎复重就是一个这样爱说笑的人。
有了这次哭爹的经历,慎复重爱说笑、会说笑的大名就更响彻云霄了。这天,慎复重又和同村的一位叫大哥的慎巾说笑,说着就拦腰抱着慎巾了,就像抱着小孩转圈一样悠了起来。悠了几圈,就把慎巾放在地上,周围看热闹的人笑弯了腰,觉得五十多岁的人抱着六十多岁的悠圈很好笑。大家的笑声未落,一看被悠的慎巾站立不稳,摇摇摆摆,急忙上去抱住,放在地面上,慎巾没送到医院就停止了呼吸心跳。到了医院给予心肺复苏,半个多小时也没有用处。慎巾家里人不愿意,一纸诉状把慎复重告到法庭,说是被打死的。慎复重说是和慎巾闹着玩,无意出了这样的事情,慎巾家说是故意害死的。这下可苦了慎复重了,一直在牢里关着,案子迟迟结不了。
慎复重在牢房里关着,家里重担落在妻子身上。那天夜里,慎复重的妻子因喝安眠药中毒被救护车拉到医院来。慎复重关在牢房里,妻子多次提着礼物和有头脸的人一起到慎巾家道歉,求得慎巾家的原谅,慎巾家不依不饶,慎复重的妻子被生活所压,伤心过度,身心疲惫,渐渐地得了抑郁症,喝了安眠药中毒了。
慎复重的妻子吃的是利眠宁片,属于苯二氮卓类抗焦虑药。药物过量可有嗜睡、眩晕、运动失调等。中毒还会有昏迷、呼吸抑制可引起死亡。慎复重的妻子喝得不多,发现得早,到医院及时,住了几天医院就回家了。据后来讲,村民作证,实属乱笑玩耍;法医鉴定,慎巾突发急病而殁。在村民和法律面前,慎巾的家人原谅了慎复重。半年后,慎复重才得以回家。
【12月07日 星期四】 戈家,你不信的故事
戈家庄村变成戈家花园是昨天的事情,因为昨天戈家庄被划到市区,一夜之间从农民变成市民了,所以,“戈家庄村”改名“戈家花园”。要说也没有什么欣喜的,现在农村和城市也没有大差别,说不定城市还没有农村住着空气新鲜呢,况且,村名变了,住的地方没变。
戈家庄村变成戈家花园,只被议论了几天,就被淹没在一桩特大新闻里,戈矛把戈盾刺伤了,而且刺伤得很严重,听说手术后住进重症监护病房了。这事是真的吗?不假,你要不信可到医院看看。戈矛关在看守所,戈盾住在医院里,两人各有所归。戈矛和戈盾有什么过节才出现这种情况?
戈家花园有位小嫂子,年轻漂亮,又有几分风骚,最先得到手的是戈矛,夜里来夜里去,也没有人知道。说实话,戈矛没少给小嫂子钱,别人挣的钱都买了车办了厂,戈矛虽说有辆车,也是“老牛”了,加上生意做得不好,钱也少了,小嫂子不知啥时候又和戈盾好上了,但也没有和戈矛断线。这天晚饭后,戈矛和朋友一起打麻将到了深夜,就推故走了,出了院子就去找小嫂子了。谁知道,到了后半夜,戈盾打麻将散了场,朋友没让急着走,弄了几个菜一起喝了起来。几杯酒灌肚,戈盾已有几分醉意,起来拿着衣裳就溜了。
天黑风高,戈盾也没有回家,径直到小嫂子家去了。由于戈盾喝了酒,没有了正确的思维,到了小嫂子家就用手拍门叫喊小嫂子。小嫂子没有办法,就开了门,谁知戈矛没有躲闪,戈盾就问戈矛在这干啥的,二人一见,醋意大发,就动起手来。戈矛没有戈盾身体强壮,不是戈盾的对手,但今天戈盾喝醉了酒,几次抓不住戈矛,最后抓着了,就一只手抓着戈矛的衣领子,一只手照脸打戈矛。戈矛没有办法,就顺手拿起一旁的剪子,向戈盾腹部刺去,戈盾顿时躺在血泊里。
小嫂子吓坏了,这样丢人现眼的事情怎么办呢?不能眼看着戈盾死在她家里呀。要人来帮忙,又不好意思;不要人帮忙又怕人命关天,死了她也躲不到干净地上。怎么办呢?她用手一摸戈盾的鼻口没有了呼吸,以为戈盾死了,就急中生智把戈盾背到村头的路上,自己回家睡觉去了。戈盾的老婆在家等不到丈夫回家,就去打麻将的地方找,大家说,“早回家了”。戈盾的老婆对丈夫和小嫂子的事情也有些耳闻,就下意识地到小嫂子家附近看看。刚走到路口被什么绊了一跤,当时吓得就没有了人腔。
戈矛刺伤戈盾,畏罪逃跑,正被公安机关捉拿。戈盾腹部大血管和肠管破裂,失血性休克,到了医院立即手术输血,住了三周医院,康复后被传送到公安机关等待案情进一步处理。
【12月08日 星期五】 廖家, 不仅仅是酒后失态
廖长阔没有什么爱好,就是爱喝几杯,爱喝几杯,也没有什么不对的。酒就是让人喝的,不喝酒酿酒干啥?就像酒歌说的:“你不喝我不喝,酿的酒往哪搁;你不醉我不醉,马路牙子谁来睡。”
睡马路牙子,要说也没有什么丢人的,大凡喝酒之人,谁还没睡过马路上,别说马路上,就是铁轨上也敢睡。不信,廖长阔酒后就在铁轨上睡着了。这个铁轨路口有人看守,廖长阔喝了酒,跌跌撞撞地走到人群里,就像《水浒传》里的牛二一样,非睡在铁轨上不可,几个人拉不住他,后来还是他爹来了,扫脸打了他一记耳光,才踉跄地走了。
走到一家商店,一位年轻的大嫂坐在门口看生意,廖长阔走到背后,趁人家不防备,就势亲吻了这位年轻大嫂一下。这位大嫂一看不认识,就破口大骂一句,廖长阔扭头回来说:“有钱难买女人骂。”说着又要伸头去亲吻这位大嫂,这位大嫂一掌烀在他的脸上。这下廖长阔恼了,就和这位大嫂厮打起来。最后,这位大嫂不依,就拨打110电话。警察到了现场,询问了情况,就把廖长阔带走了,并立了案。
事情还没有完,廖长阔到了派出所,关了一天就放回家,听后处理结果。在回家的路上,正好遇见这位大嫂和她丈夫,大嫂的丈夫上去一砖,可惜没有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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