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世界儿童文学网 作者:王泉滔
【08月21日 星期一】 全家,无聊人做无聊事
落叶,秋风不扫人自扫。
夜里下了一场夏天也无法相比的秋雨,可谓是狂风暴雨,雷电交加。初秋的雨,还有夏季雨水的性情,来得快,去得疾,恣意奔突之后,就雨过天晴,漫天星辰闪烁,怕热的人家仍把床铺移到屋外去吸收清新的空气。
夜深风雨敲秋韵,“万叶千声皆是恨”。居住在黑河湖畔全家营村的全大嫂和全二嫂,两家虽是邻居,但中间相隔一片树林。树林不大,但很美,是全家营村一年四季纳凉消遣的圣地。全家营村人,祖祖辈辈居住在这里,相处都非常和睦,偶有言差语错,也能互相谅解。
全大嫂和全二嫂也是多年的好邻居。俗语说:“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对门。”是说邻居和睦的重要性。想想也是,远亲虽亲,可有点小事,总不能都跑去喊来远亲,要是那样,黄花菜都凉了。大嫂和二嫂,在全家营村,论血缘关系,已出了五属。虽出了五属,平时关系都很好,你送我一把青葱,我给你一把韭菜;我给你一篮桃,你送我一筐李。投桃报李,礼尚往来,是传统美德。
大嫂和二嫂是多年的邻居,好了多年。可就在去年,“兄弟阋于墙”。要说原因,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大嫂有个儿子,二嫂也有个儿子,都到了相亲娶老婆的年龄。全老婆子先把娘家侄女介绍给大嫂的儿子,二人一见钟情,如漆似胶,谈了半年多,娘家侄女嫌弃大嫂儿子挣钱少,移情别恋,在出嫁的前一天私奔了,嫁到淮南某个小镇上去了。也该娘家侄女命苦,嫁过去不到一年的光景,爱人出车祸,抢救无效离开了她。
娘家侄女年纪轻轻,不可能守寡,又从淮南回到娘家。先后见了几家人家,没有合意的。二嫂听说全家老婆子的娘家侄女成了寡妇,就想给儿子撮合成这桩亲事。全家老婆子说,不合适吧?以前和大嫂家的儿子处过,再嫁到这村,你们又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多难为情呀。二嫂说:“有什么难为情的?大嫂家的儿子现在已经成家立业了,没什么不合适的。”
二嫂家的儿子哪都好,就是个头有点狭。婚姻是有缘分的,你信不信?反正我信。没想到全家老婆子本着试试的态度,一说成了。这事,对大嫂家本来也没有什么,都过去多年了。可娘家侄女和大嫂家儿子婚变,在大嫂心里是个坎,至今都没有消失。大嫂一听说这事,顿时心里就疙疙瘩瘩的。
随着娘家侄女嫁到二嫂家,大嫂心里就翻江倒海的,儿子、儿媳及家人都劝她,儿子说:“我早就忘了。”可大嫂不行,心里就是气。今天夜里风狂雨大,落了很多树叶。天明放晴,大嫂和二嫂都到树林里扫落叶,扫着扫着,因为谁多扫少扫了,夹枪带棍,言语不和,两位嫂子骂了起来,而后指把了几下,除了脸上有些伤痕,也没有什么大碍。
两家人都出来了,吵作一团,各有伤员。事情还没有完,大嫂为找到公平,给二嫂家个颜色看看,在二嫂家大骂,砸了东西,回家喝农药了。大嫂被送到医院抢救。二嫂在家一听说大嫂喝农药了,认为大嫂想讹诈她,为了让大嫂讹诈她不成,趁人不注意,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把农药喝进肚子里了。
大嫂和二嫂住院抢救,家人在家打官司,闹了个黄河水不清,最后两败俱伤,谁打谁的医药费。秋高气爽的秋天,春华秋实,漫地稻谷飘香,二嫂大嫂两家,也未能平分秋色。
【08月22日 星期二】 郗家,花季少女就这样走了
郗娟娟和郗婷婷是姊妹俩,都没有长成人呢。姐姐娟娟今年就读初三,现在叫九年级;妹妹婷婷上小学,父母亲在上海工作。说工作,其实是上海郊区租了点地,自己雇用了几个农民工,拾掇菜园,把青菜运往上海一些工厂食堂,这样说来,娟和婷的父母也算老板了。
这年娟娟中招结束,婷婷也放了暑假,父母心想,成天把孩子放在家里由爷奶照看,没有享受过多少父爱母恩。娟娟中招结束,婷婷暑假很长,有得是时间,就把娟娟和婷婷带到上海一起享受一下天伦之乐,也可看看黄浦江畔的浩瀚。
娟娟和婷婷在上海玩得可高兴了,父母赁了房子,姊妹俩想在家里读书就读书,想看电视看电视,想玩电脑玩电脑。父母租的菜地里,也有个工棚,不华贵,能遮风挡雨,实在疲乏了,也可以躺下休息片刻;也有一些简易的锅盆,是为了节省时间,中午在菜园地里做顿饭用的。这天,娟娟和婷婷在工棚里玩耍,有一本连环画书,是说水泊梁山军师吴用的,姊妹俩都想看。你争我抢,都是孩子嘛,还不能相互体谅,最后姊妹俩玩恼了。母亲正忙着莳秧,一看姊妹俩闹翻了,走了过去,劝解无果,就一把夺过连环画书,让婷婷先看。还对娟娟说:
“你都初中毕业了,又是姐姐,怎么这样不省心,让你妹妹先看又能把你怎么样!”父亲在一旁也说了几句向着婷婷的话。偏又巧了,这时正是饭后刷锅,母亲随口说一句:“娟娟,你把锅刷一下。”说罢,就开着货车送菜去了。
工地上还有娟娟和婷婷二人,姊妹俩又拌起嘴来。娟娟说,父母不疼她,净偏向婷婷,说着姊妹俩又打起来了。不巧不成事,母亲的钱包忘在工棚里了,又回来找拿,正碰着姊妹俩打架,就上前拉架,并打了娟娟一顿。自家骨肉,打就打了,也没多想,带上钱包走了。
娟娟坐在菜畦里,哭了又哭,越想越伤心,自己在家,爷奶都没打她一指头,千里迢迢到这受窝囊气。一怒之下,把菜圃里一瓶农药喝了一口。闻讯而回的父母,一看这事情,知道不妙,急忙把娟娟送到附近医院。医生说:“娟娟喝的是百草枯,目前还没有特效解毒药,救治不回来的可能性极大。”
父母又给外地在大医院做医生的亲戚打电话咨询,回答和本院医生差不多。住了几天院,没有明显效果,就转回家乡医院来了。娟娟后因肺实变,皮下气肿呼吸衰竭而结束了她如花的生命,实在可惜得很。今年又到了秋天开学的时候了,笔者走在上班的路上,看到身背书包,手提生活用具,来来往往的学生,又想到郗娟娟,那年也是收到高中通知书不久,离开了她还没有真正读懂的这个世界。
百草枯又名克芜踪,为联吡啶杂环化合物,是全球使用最多的除草剂。除草效果好,对人、牲畜毒性大,而且目前没有特效解毒药,死亡率几乎百分之百。对人主要毒性是肺脏纤维化,无呼吸功能,最后缺氧死亡。如果一旦有人口服百草枯,立即用泥浆水喝下催吐,反复数次,并立即到医院救治。顺便说一声,泥浆水,就是田地里黄土加上清水一搅和取上清液即成,为了救命也别讲“卫生”二字了。百草枯救治是个复杂的过程,在此不再赘述。
【08月23日 星期三】 班家,人生无常要自强
有时生命就是脆弱,脆弱到不如一棵小草。“木欣欣以向荣,泉涓涓而始流。善万物之得时,感吾生之行休。”陶渊明在《归去来兮辞》中说,“富贵非吾愿,帝乡不可期。怀良辰以孤往,或植杖而耘耔。登东皋以舒啸,临清流而赋诗。”陶公田园归来,感叹人生不如路边小草,小草枯了,来年还会发芽,生命可以从来,而人生短暂,要亲近自然,享幸福生活。
班家镇在西淝河流域。班锡虎是班家镇的大能人,在班家镇发家比较早,父亲没有他有能才,班锡虎高中一下学,别看他没考上大学,做生意绝对是一流的,没几年富裕得在班家镇就数一数二了。班锡虎没有满足,仍摸爬滚打,生意越滚越大,最后自己开了个淤滞厂当上了老板。可好景不长,他刚把家伙值齐备,第一车水泥板拉向市场,出事了,雇佣的两个工人因为车翻,一死一伤。
两个工人一死一伤,班锡虎耗去了大半积蓄,紧接着,楼板被浇顶僭越,水泥楼板生意不景气,东西卖不掉,班锡虎很苦恼,又无能为力,没多久,班锡虎家的经济状况又回到父辈那个样子。
人生无常,一会儿贫穷,一会儿富有,也是正常现象。人生就像抛物线,有升,一旦到顶点就得下落,不然,一直上升,还不捅破天,老天爷也不会愿意的。贫富看和谁比,你觉得富有,比着“和珅”,贫了去了;你觉得贫无,比着裸体乞丐要强得多。贫也好,富也好,只要身体好就是幸福。可班锡虎运气差极了,生意垮了,身体也出了毛病,出现浑身酸痛。开始以为是劳累过度引起的,吃了点药,休息休息,浑身酸痛不能缓解,就到医院去看,查了半天,也没有什么结果,医生开了点药,吃了没有大效果。一来二去,两个月过去了,班锡虎浑身酸痛的症状不能缓解,大小医院都看了,没有查出问题,可酸痛越来越重。又过了一个月,又到大医院检查,问题出来了,班锡虎得了白血病。
哎呀,班锡虎的病情误诊误治了两个多月,医生也感叹,见了多少白血病,还没有见过他这样症状的呢,开始查无阳性结果,两个多月疾病才出头。疾病确诊了,开始打针吃药化疗,白细胞越来越少,偌大的身躯渐渐瘦弱,头发也被疾病吃掉,班锡虎真的陷入痛苦中了。看看年迈的父母,瞧瞧弱小的妻子,瞅瞅未成年的孩子,他想到不归路。大家知道了他的家庭状况,伸出了援助的手,政府也给予多方帮助,班锡虎心里非常满足,可身体的疼痛难受像一只无形的幽灵折磨着他。
这天夜里,一只猫头鹰在班锡虎家的树梢上不停地啼叫。天刚刚蒙蒙亮,被疼痛折磨得无法入睡的班锡虎慢慢地起了床,走到楼顶上,看着东方的红日被乌云压得难以喘气,久久不愿露出地平线。他想从楼顶跳下去。可他没有,他怕在家里坠楼给家人带来阴影,就下楼去了村外,自缢在西淝河岸的歪树枝上。班锡虎悬挂在树枝上,被散步的人发现救起,送到医院,呼吸心跳停止已经很长时间了,即使是华佗再世也不能挽回他的生命。
“死者何所道,托体同山阿。”是呀,对于死,也只有这样安慰死者和生者了。
【08月24日 星期四】 仰家, 吃四季豆有技巧
沈丘县古称秣陵,位于沙颍河中游,和安徽接壤,是周口市下辖的县城,无疑是豫东平原县级明珠城市。沈丘是以周朝的诸侯国沈子国而得名,沈丘意为沈子国的废墟。
在沙颍河岸有个饭馆,饭馆规模确实不大,但很有特色,名字起得得体大方,雅俗共赏——三桌半。顾名思义,每餐只待客三桌半,半的意思是在隔间有个小桌,比着大桌算半桌。三桌半饭馆,依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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