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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亡我之心不死,躁动不安的日军在东北不断滋事挑衅,“七·七卢沟桥事变”爆发,标志着中国人民全面进入抗日状态。日军铁蹄踏入中国国土,清政府腐败透顶,反动派抵抗消极,日军破关攻碍,一路南下,烧房抢粮,奸淫妇女,残杀百姓,民不聊生,广大民众生活在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之中。
七·七卢沟桥事变的第二年的初夏,强大残忍的日军已经伏在中原腹地,对蚌埠、商丘、周口、郑州、开封等中原重镇虎视眈眈,欲一口啖之,扫平障碍,继续南呑。
日军军事长官土肥圆率领两万日军长驱直入,孤军进入中原,国民党反动派雷声大雨点小,有人叫嚣:两万人竟敢进入中原腹地,土肥圆是自投罗网,找死之举,我国军十倍于敌,就是用嘴吃,也会一个一个把敌人吃掉。国民党军队调兵遣将,可作用不大。鬼子肆意妄为,攻下很多中原重镇,而后想一举拿下郑州,可谓是横冲直闯,如入无人之地。
国民党的兵力不能阻止日军铁蹄践踏百姓,只好“以水代兵”。1938年06月,黄河南岸花园口决堤,冰冷黄浊的洪水从天上倾泻下来,一泻千里而去。毫无羁绊的洪水摧房毁屋,淹田没地,人体禽身兽体随滔滔洪水而流,臭气熏天。整个黄淮平原没入洪水之中,房屋良田被毁,牲畜民众死亡不计其数,活着的人流离失所、四处逃命。
日军看西进不能,野心不死,随机沿黄水边沿直驱合肥,想和固守当地的日军团汇合,沿长江进攻武汉,企图侵占全中国。惨绝人寰的洪水和惨无人道的日军把中原地带摧毁个千疮百孔,鸡犬不留,中国军民奋起反抗,浴血奋战。时间到了1941年,侵华日军第35师团和骑兵第4旅团各一部,以西山秀雄为总指挥,纠集伪军张岚峰部曹大中、李中毅各一个师的兵力,有商丘南移,准备占领时有“小上海”之誉皖西北经济重镇界首集。
日军一路南蹿,烧杀抢掠赌毒,吃喝玩乐奸淫,无恶不作,人们受到千百年来从未有过的耻辱。在中共沈丘县委和中共界首特支的组织领导下,豫皖交界的广大民众和中国抗日军队一道,轰轰烈烈地参加了抗日救亡高潮。
界首虽称集,却是皖西北的门户,也是豫皖两省交往的枢纽,说是重镇,也名副其实。界首眼看就要被日军化为齑粉,抗日军队埋伏在涡河附近,当日军路过张大桥时,受到军民的顽强阻击。军民团结一心,奋勇杀敌,激战一天一夜,虽最终没能阻止日军向界首进攻,但杀敌很多,有力挫败了日军的锐气,表现了军民奋勇杀敌的意志和决心。
到达界首集的日军,先在城外往城里打炮弹,炸塌很多屋房,炸死很多人,最后进城掠夺暴占,地方抗日组织继续和日军巷战、夜战和麻雀战,一点一滴地消灭敌人有生力量。
被日军打散的军队,边打边撤,国军有一战士腿部受伤向西撤退,敌人紧追不舍,这位负伤战士顽强抵抗,眼看就被打死,八路的队伍在阻击敌人时伤亡也不小。散兵游勇,为了保存实力,不做无所谓的牺牲,八路埋伏一个高岗处,几个日军正在追赶一个受伤的士兵。八路接应受伤的士兵到安全地带,堵截日军,双方死亡惨重,八路见机行事,护送受伤的士兵继续西走。重新追上来的几个日本鬼子,盲目扫射,一直西赶直到了崔小腾和爷爷的瓜园,才看到八路和受伤士兵的身影。
当敌人追到瓜园时,天黑了下来,再好手电筒光线不胜月亮地,数十个鬼子兵借着手电筒的光芒,照了一圈,盲目地打了几枪,看天色越来越深,就撤走了。
狡猾的鬼子,看似撤走,其实没走多远,就蹲居在瓜园外边的东山的低洼的草丛里,使了个缓兵之计。鬼子掏出随身携带的食物,吃了个酒足饭饱,又小憩一阵儿,从草窝里爬出来,又到瓜园里来看个究竟,估计八路一定不会走远。四个抗日战士和崔小腾、爷爷没能想到这些,看鬼子走了,以为真的走了,就到茅草屋里休息吃饭。微弱的灯光在黑暗处也显得光明。
鬼子兵重新来到瓜园,看刚才没有灯光的茅屋现在有了灯光,知道一定有大鱼可捕,就悄没声地围了上来,要不是崔小腾听到暗号声出来小解,后果不堪设想。
沈丘是豫东明珠,界首是皖西重镇,两个小镇相距二百里许,都依河而生,皆傍流而建,都有着辉煌的历史可叙,厚重的文化可歌。界首受到魔爪的蹂躏,一旦界首坍塌颓废,下一个就是沈丘人民。两个小城一衣带水,唇齿相依,大家没有不清楚这些道理的。所以,界首被困,沈丘人民纷纷支援界首军民的抗日斗争也是理所当然的。
沈丘人民也和全国人民一样支持抗日,支援前线,大批粮草物资运往抗日地区。同时在中共地下党的帮助支持下,组织很多地方抗日力量,今天夜里把四位抗日战士救往沙颍河南岸的就是一支抗日新生力量,组织的名字非常响亮:
“红色少年抗日支队。”